她叫住云楼,“我实在用不了这么多,不嫌弃的话你拿着吧。”
她只是在想,傅延究竟在玩什么套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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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知道了,也可以死得瞑目了。”
但药效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循序渐进的,更何况还是她这样难治的病呢。
一路上她确定自己的情况更加严重了,人和东西在她眼里都变成了模糊的一团,她只能靠声音,分辩出云楼的位置。
祁雪纯发消息过来:他来干嘛?
车门关上,车内恢复安静。
“谢谢。”祁雪纯抹去眼泪,“姐姐不疼。”
傅延浑身发抖,“我……我不想怎么样,但我没钱……”
己转一圈,转落入他的怀中。
话没说完他已经溜得没影了。
又说:“纯纯,给我拿一瓶威士忌。”
“你是不是缺钱,我帮你出……”
“你别解释了,”她又捂住他的嘴,“虽然你这样做不对,但我的确很开心。不过你放心,我不会跟她这样说的,否则破坏了她对你的美好回忆……唔!”
迟胖点头,又摇头,“这三天里我已经试着查过了,非常难,但我可以接着试。”